“不知道怎么解释，就公开。”苏亦承言简意赅，简单粗暴。“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，你对小夕做的事情，我全都知道。”苏亦承冷静却也寒峭，“张玫，看在张叔叔的份上，以前的事，我不会公开，也不会追究。但从今天开始，如果你还打小夕的主意，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
“小夕，我知道你觉得我卑鄙，盗用苏亦承的方案。”秦魏耸耸肩，“但商场如战场，从来都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。你以为苏亦承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，他就干净吗？你不知道他的手段而已。”靠，她是女的好不好！求婚这种事，哪有女的来的！？

“不是说你也应该猜着他的心思和他相处。小夕，他跟你吵，正好说明他对你是不一样的。”苏简安端详着洛小夕，总觉得洛小夕有哪里不一样了，但又好像没有变化。

她忍着疼痛尽量翻过身，像那次一样抱住陆薄言，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，两个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。“不爱吧，那你何必跟我在一起？我只会以为你在可怜我，然后极度没有安全感，查你的电话行踪，每天都要知道你跟哪个女人见过面，做梦都梦到你离开我尖叫着醒过来。”洛小夕捂住脸，“这样多惨？我一点都不想要这种恋爱方式。”

她要他全心全意，而他暂时不知道自己是否谈得上爱她。但是，他眼里的那抹冷意并没有褪下去。

忙碌间，一切在他的脑海中都变得清明起来。她的屏幕上是和陆薄言的微信对话界面，不能当面骂陆薄言，只能这样用“意念”骂他了。